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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全罗南道莞岛郡松谷港,一辆银色奥迪被打捞上岸,车内3具遗体已严重腐烂,正是留下‘Luna币’‘安眠药’‘防波堤’等搜索记录后失联数日的赵某一家。”
日前,受韩国社会广泛关注的一家三口失踪事件有了新进展。据悉,2021年,丈夫赵某在10多种虚拟货币中投资3亿韩元,损失2000万韩元左右。警方初步推测,男主人沉迷炒币、赔得血本无归,走投无路下携妻女自尽。
虚拟货币再度引发关注。
手机屏幕上显示的2022年4月10日当时Luna币价格。
韩国人炒币究竟有多疯狂?
到2021年年末,韩国虚拟资产交易所实际参与交易用户已达558万人。这意味着,在总人口只有5200万左右的韩国,平均不到10个人中就有1人炒币。今年,各个币种都在持续下跌,比特币距最高点跌落70%,Luna币更是一夜间“让钞票变废纸”。
即便如此,很多韩国人仍沉迷其中。他们说,“我们没什么可失去的。”
等待“毕业”的人
虚拟资产交易所实际参与交易用户,即人们常说的“炒币者”。
他们活跃在“比特币画廊”等虚拟货币论坛上,构成了韩国互联网中的一大特殊群体——等待“毕业”的人。
这里的“毕业”,是指“赚够之后选择收手”。
相关论坛里不时会有炒币者上传好消息。
还有人列出战绩、写下心得,甚至举行抽奖活动,与网友们分享喜悦。
他们口中的Luna币,在过去1年多内涨势强劲——从不足1美元飙至115美元左右,总市值一度高达410亿美元,流通市值挤进虚拟货币前
类似“靠虚拟货币致富”的消息一传十传百,越来越多韩国人选择入局。比特币、EOS币、Luna币、UST币等等,市场上供人选择的币种也越来越多。
颇受欢迎的比特币,在韩国虚拟货币交易总量中只占不到10%,可见市场种类之繁杂。目前,仅韩国本地交易所上市的虚拟货币就有600余种,甚至出现了真人秀节目《区块链大作战》,供来自世界各地的虚拟货币开发团队公开比拼。
炒币市场一片火热,能从中“毕业”的,却只有极少数人。
尤其是进入2022年,多个币种持续下跌,比特币距最高点跌落70%,EOS币几乎腰斩,此前被看好的Luna币更是一夜间“让钞票变废纸”。5月10日至12日,Luna币连续三天下跌,跌幅超95%,最终跌至不到1美元。
如今,论坛里更常见的,不是喜悦,而是抱怨。
有人自嘲,“今天赚了35万韩元,飞了15万韩元。”
有人因备受忽涨忽跌的折磨而高呼,“还不知道EOS币是什么的家伙们,汉江有请,好走不送。”
像赵氏一家一样产生极端想法的人也不在少数。据韩国《先驱经济》报道,Luna币暴跌后,网上出现大量暗示投资失败、想要自杀的文章。
“只用3个小时就失去了全部财产,突然理解了有的人为什么会选择自杀。”
“等天一亮我就要去死了,我觉得烧炭自杀比较好,就去便利店买速燃炭了。”
更令人揪心的是,“自杀圣地”麻浦大桥的网络搜索量直线上升。为此,警方甚至加紧了麻浦大桥附近的巡逻力度。
以Luna币暴跌为代表的这轮“币圈地震”,已波及深远。
打破“平衡”的神秘抛售者
设计出Luna币的人,名叫权度亨,毕业于斯坦福大学计算机科学系,曾经是苹果和微软公司工程师。
2018年,全球比特币热潮升温之际,他与韩国电商平台TMON创始人申铉诚联合创办了虚拟货币开发企业TerraformLabs,总部位于新加坡。
“我们的目标,是将所有‘稳定币’与电子商务及零售结算网络连接起来,打破国际商务的壁垒。”2019年,权度亨满怀壮志,将Luna币推向市场。经过跷跷板似的循环套利,2021年初至2022年4月,Luna币暴涨近120美元,市值达410亿美元,备受投资者欢迎。权度亨借此成为业界宠儿,被称为“韩版马斯克”。
迅速成功的“秘诀”,就藏在Luna币的交易算法中。
Luna币并非孤立存在,它与UST币一同被推向市场,两者高度关联。其中,UST币为“算法稳定币”,与目前市场上较常见的“稳定币”不同,它没有抵押资产,而是通过调节市场供需关系来维持价格稳定。
简单地说,UST币的目标是确保价格与美元1∶1挂钩,Luna币则是维持这种价值锚定的重要工具。
1个UST币等于价值1美元的Luna币。若1个Luna币价格为1美元则可换1个UST币,若1个Luna币涨到10美元则可换10个UST币,且二者“双向销毁铸造”。
理论上,当UST币价格高于1美元,投资者会向系统发送价值1美元的Luna币,以换取1个UST币后再换成美元,相应Luna币被销毁。如此一来,UST币供应增加、价格回跌,Luna币流通减少、价格上涨。反之亦然。
就像它们名字的引申意义一样,Luna围绕着Terra运转,完成调节、稳定UST币价格的套利机制。
为吸引投资者,TerraformLabs还推出所谓“锚定协议”,允许用户存入UST币,并获得近20%的年化利率。这比其它虚拟货币金融服务系统高得多。
这套算法看似稳定,实则暗藏巨大风险。
UST币没有抵押资产,仅靠调节供应量来维持币价锚定某个价值附近波动。当“UST币无条件是1美元”的信任消失,市场自发调节供需关系的机制便会失灵,随之而来的就是大规模抛出与清算。此外,用一种虚拟货币为另一种虚拟货币作价值担保,可谓“虚中向虚”,抵御投机行为造成价格波动的能力较弱。
前TerraformLabs职员姜炯锡表示,职员内部也曾对算法提出异议,但权度亨并未采纳。
今年5月,这场架空的“地月平衡”崩塌了。
一位投资者抛售了价值8500万美元的UST币,导致市场流通量剧增、价格骤降。因规模过大,市场调节机制失灵,UST币长期脱锚。TerraformLabs声称已直接介入,但已无法抑制恐慌,市场大量出售UST币,又导致Luna币供应急剧增加,陷入恶性通胀。
结果,Luna币接连跳崖式暴跌,仅几天时间就跌到0.00017美元,几近归零,UST币紧随其后崩溃。受此影响,比特币跌超20%,一些小型虚拟货币跌幅超五成。
据韩国《中央日报》称,韩国市场上约58万亿韩元Luna币市值蒸发,超20万民众蒙受损失。众人苦寻这位神秘的抛售者,却无人应答。
此时的权度亨在做什么呢?
在暴跌事件前,TerraformLabs位于韩国的分公司办公室就已撤出,人们只能在社交平台上寻找他的身影。
循着这一线索,韩国MBC记者发出采访邀请,并先后拜访位于新加坡的TerraformLabs总部和权度亨住所,都未能见到权本人。权住所位于当地富人区某高级公寓,室外游泳池、网球篮球场等一应俱全,门外还放着2小时配送服务的大米和矿泉水,订购者名字与权的夫人一致。
第二天,记者收到权的回复,称会优先考虑与媒体对话,但与各地区媒体接触还需一段时间。
民意裹挟下的政府
在Luna币势头猛进之时,TerraformLabs就被人盯上了。
2021年9月,正在纽约参加某虚拟货币活动的权度亨,收到了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传票。此前,SEC已对其进行过4-5小时的视频调查。权度亨认为,自己不是美国人,TerraformLabs也不在美国,SEC没有调查权限。因权的回避,调查进入强制程序,双方开启诉讼战。
SEC之所以介入,是因为TerraformLabs的镜像协议。
举例来说,在苹果股票“AAPL”前加个“m”,就成了该协议里与苹果股价联动的虚拟股票mAAPL,可以使用Luna币和UST币交易。像照镜子一样,若苹果股票是136美元,同一时间的mAAPL就是136个UST币。
SEC指出,类似商品泛滥会造成市场混乱,要予以监督,而这种追随美国股票的镜像协议,实为无许可非法交易。此外,SEC还要求TerraformLabs提交权度亨和TerraformLabs拥有的Luna币等文件,以判断其中是否存在黑箱操作或不当获利。
目前,美国法院一审、二审结果皆支持SEC,美当局将正式开启调查。
韩国相关部门举措则相对滞后。
今年5月,在国内受害者的集体抗议下,首尔南部地方检察厅金融、证券犯罪联合调查团以“1号事件”立案调查Luna-UST事件,重点关注权度亨的诈骗和逃税嫌疑;6月,金融监督院表示“正积极协助检察机关调查”,非法与否尚无定论;8月,虚拟资产交易所发布了自我监管方案,以求保护投资者。
而据彭博社报道,8月中旬,权度亨在新加坡接受虚拟货币专门媒体专访时表示,很难做出返回韩国的决定,“他们没有起诉我们任何事”。
韩国政府如此反应,与其舆论氛围紧密相关。
受此影响,相关企业多在海外发行上市、以规避韩国管制,相关法规相对完善的新加坡由此成为集中地之
反应更大的其实是韩国民众,毕竟这意味着他们再难进行炒币活动。因广大投资者们强烈反对,后续立法程序几年来停滞不前,政府只得退让。
民意只是影响政府决策的原因之
虚拟货币热潮中,财阀身影并不鲜见。现代创建了区块链平台HDAC并大打广告,乐天也在与区块链初创公司合作。掌握经济命脉的势力入场,给政府决策再上一道枷锁。
虚拟资产交易所的角色很微妙。据MBC报道,主要虚拟货币的上市信息会通过交易所秘密流出,并借此获利。2021年,Upbit交易所利润率高达88%,而三星、现代汽车等企业的年利润率也很难超过10%。
民意交织着各种势力,一同影响政客选票与政策倾向,使得韩国政府在相关问题上束手束脚。最新统计显示,韩国虚拟货币市场价值达52万亿韩元,每日交易总额为13万亿韩元。
在悬崖边等待“毕业”
Luna-UST事件并不是韩国人第一次在虚拟货币上栽跟头。
2017年,庆熙大学一学生入场虚拟货币,还没开春就赚了4倍于本金的钱,但后来本金都赔进去了一半。他身边炒币的朋友中,有70%亏了钱。
2019年,美国《纽约时报》曾采访过一位年轻的韩国炒币者。他辞掉工作、四处借钱,每月挥霍上百万韩元扩大投资,最后赔得血本无归,损失可能达数千万韩元。
2021年,一家名为“VGlobal”的公司以投资虚拟货币为由,骗取85万亿韩元投资金,9万人受害。
虚拟货币热潮以来,类似故事不绝于耳,韩媒曾指出多起自杀事件与虚拟货币崩盘有关。
即便负债累累,很多韩国人特别是年轻人仍然不愿放弃“希望”。据韩国金融服务委员会统计,20-39岁虚拟货币持有者占韩国这个年龄段人口的23%。可以说,每5个韩国年轻人里,就有1个在炒币。
他们为什么如此执着?
“虚拟货币使得社会财富从一个群体转移到另一个群体,它极大地影响了韩国社会。”这段来自某社交媒体账号“LesMis”的话,赢得众多炒币者共鸣。
压缩性高速发展模式下,韩国社会资源高度集中于少部分人手中,并通过政经界频繁联姻,形成以婚姻、血缘为纽带的特权阶层。慢慢地,“金勺子、土勺子”的说法流行开来。富裕家庭的人含着“金勺子”出生,衣食无忧、前路平坦;穷苦人家的“土勺子”就业困难、家计艰辛。
而这一波“土勺子”,多生于20世纪80、90年代,完整经历了韩国经济低迷,身份阶层较父母辈出现下滑。他们眼中的成功人生轨迹已被固定:成绩名列前茅,一路升学顺利,毕业后要么去考公务员,要么设法挤进财阀企业。
但在贫富分化和特权压榨的双重打击下,上升渠道愈发狭窄、空间更为有限、竞争日益激烈,就业、住房等压力,拖着更多人沦为“88万韩元世代”“三抛世代”。
此时,虚拟货币横空出世,让“土勺子”们看到了逆势翻盘的曙光。他们每天刷手机、看行情,将此视为出人头地的唯一方式。更有甚者聚集在网络论坛上,讨论起虚拟货币撼动韩国严密社会结构的可能性。
对此,FSC主席恩成洙曾表示,“虚拟货币不是受《资本市场法》约束的证券,而是没有已知内容的虚拟资产。政府没有义务保护他们,如果年轻人走上歧途,我们必须警告他们正在犯错。”
此番言论招致韩国炒币群体不满,他们在网上发起请愿,要求恩成洙辞职,并继续举债投资。一位炒币者形容自己是“站在悬崖边上的人”,投资虚拟货币是扭转自我命运的少数选项。
至此,韩国炒币链条已形成闭环:
等待“毕业”的人们不断下注;
躲在幕后的人们变着花样操盘获利;
利益关系渗入民意,裹挟政府;
无处求援的人被推向“悬崖边”,继续等待“毕业”,挂在嘴边的还是那句“我们没什么可失去的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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旭阳配资2022-09-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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